Li羊*

https://episode.cc/about/Lily21374304(EP艾比索:主要文窩)|產糧產得慢條斯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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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快新快】Fools' Bad ENDing

※看標題認結局系列,內含大量玻璃渣

※角色可能會有明顯OOC,歡迎指出

※劇情可能有些明顯BUG,歡迎指出

※建議搭配BGM「心做し(鋼琴ver.)」


It's the best ENDing for us, isn't it?

 

 

Ten.

    有什麼能比「平成福爾摩斯——工藤新一 ——的復活」更讓人興奮呢?

被置於架子的報紙上頭,那串以鮮紅特意標明凸顯的斜體字,成功吸引住一雙蔚藍眼瞳,那人佇在原地,無奈地搔了搔自己的亂髮。

     ——「啊啊,小偵探變回貨真價實的名偵探了呢。」他這麼想。

 

Nine.

        作為與服部平次齊名的高中偵探,莫名低調行事的工藤新一難得露出了些許鋒芒,其中又以「與各方勢力聯合殲滅國際犯罪組織」的消息最廣為人知,甚至瞬間造成全國上下的轟動。

媒體人流如不知後退的浪潮似地接連湧上工藤宅大門,相機、麥克風、紀錄用紙筆……每個人都事先備妥好自己的物品,盤算著那扇門打開後,該如何搶先獲得第一手消息。

與此同時,宅邸的二樓窗戶隱約浮現出一抹人影,他隔著玻璃觀察起在外流動的人群,不知所措的思緒從靛色雙眸之中流瀉而出——它的擁有者,工藤新一顯得有些畏懼門外那批人。

在被迫服下毒藥導致身體縮小後,工藤新一長期以七歲孩子之姿暗地行動,少有幾次以真身暴露於鎂光燈之下,次次令他不自覺地開始擔憂起行蹤曝光,也間接造成他現在會反射性地想逃避鏡頭。

如今,縱使頂著這副模樣走出門,他也無須再提心吊膽,但長久下來養成的習慣實在是難以讓他毫無顧忌。

也因如此,破案後掀起的旋風害得他難以回歸以往作息,甚至得向學校請上一段短期假,待風波過去才會正式返校。

「不過,學校風波八成會再度掀起吧?名偵探光榮回歸什麼的。」想到之後可能發生的情況,工藤新一越想越怕,索性便離開窗邊——他的肚子正好餓了,決定要去尋覓食物。

一陣翻箱倒櫃過後,他蹲在廚房櫃子之前伸手摸索,在拿出一包三合一即溶咖啡後,開始盯著它瞧,猜想起先前父親帶來的咖啡豆上哪兒去來著。

過沒多久,他選擇務實點,先把現有資源喝下肚,然後再來思考該怎麼冒著被人浪吞噬的危險出門採購糧食,或是直接拿起話筒請灰原哀好心點,帶個飯菜來救濟自己——他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後者,並拿起電話撥打灰原哀的手機號碼。

 

Eight.

        「快斗,你看!這個高中生和你長得真像!」一名少女站於亂髮少年的課桌前,一手拿著報紙,另一手指著頭版上的照片——那是某次冒險踏出家門,不慎被媒體追殺進而拍到的、神色慌張的工藤新一。

坐在位子上的黑羽快斗迅速地掃過那篇報導,順便感佩一會工藤新一明知道會被追到天涯海角,還是堅持要在外頭晃盪的勇氣。

最近工藤新一的人氣迅速竄升,遠遠超過月夜下的魔術師——怪盜基德,也就是黑羽快斗本人——各大媒體的頭條無不瘋狂循環相關資訊,至於基德的預告則是被默默地砍掉播送的時間。

也因如此,最近行動時總是不順心,他自然就有了些不滿,但卻又替那位當事人感到開心,能夠以「自己」活下去,是件多麼幸福的事情?然而,黑羽快斗還在背負「雙重」身分,期待著有找出潘朵拉的那天。

有那麼一瞬間,黑羽快斗突然覺得自己又回歸到那種孤軍奮戰的境地,除了寺井黃之助之外,無人可以再碰觸到作為怪盜的他。

雖然不願意承認,但是他真的好喜歡和小名偵探偶爾聊上幾句,說說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,然後被對方吐槽到無可反駁,接著威脅他快點把寶石還回去,否則就要將他逮捕歸案。

黑羽快斗老是想把對方耍得團團轉,卻總以慘被足球殘害收場,如果幸運的話,只會差點被麻醉針插到,而後陷入昏迷。

這一切讓他每次接下鈴木次郎吉的挑戰時,都會不由自主地喜悅起來,卯起幹勁準備一場又一場盛大表演,只為了讓對方萌生些許欽佩——縱使最後都會被殘忍地戳破魔術技倆,讓他感到不甘心,卻又因此驕傲。

或許是他們兩個身上都有著所謂的「秘密」吧?黑羽快斗總覺得,他和工藤新一十分相像,唯一的差別也只有立場。

但是當他在報紙上看見「工藤新一的復活」時,直覺性地認為,長久以來的樂趣好像也隨著這場盛大的復活開始凋零,被埋沒於「追尋真相」的初衷之中。

黑羽快斗覺得自己再度隻身一人承擔著不能被發現的秘密,並獨自面對這個他企圖以魔術帶來幸福的世界。

滑著手中的平板電腦,耳邊卻接連傳來青梅竹馬,也就是中森青子談論工藤新一的聲音,讓他感到些許煩躁,應答的語氣也逐漸漫不經心起來。

——「紅水晶、貓眼石、黃寶石……這次的目標該選擇誰呢?」黑羽快斗一一看過預定要開辦的寶石展覽進行物色,直到一顆帶著豔麗藍色的鑽石躍入眼簾。

然後,他突然意識到站在課桌前的中森青子正看著自己。

「快斗,你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?」中森青子有些許擔憂地問起他來,暗自猜測是不是自己講了太多關於工藤新一的事情,而讓對方感到厭煩。

「沒有喔,我沒事。」黑羽快斗掛起公式化的撲克笑容,接續道:「我只是昨晚有點睡不……」

「唉呀!可真是漂亮的鑽石呢!」悄悄站在黑羽快斗身後,彎下腰來便輕易地看見了屏幕中那顆藍鑽的小泉紅子,故意出口打斷兩人間的對話,緊接著問:「黑羽同學對它有興趣嗎?」

黑羽快斗果斷決定回以緘默,在場的中森青子則是在得到「沒事」的答覆後鬆下心來,與小泉紅子聊起工藤新一的事。

小泉紅子笑著與之對談,並順勢提議到她的座位再繼續話題,中森青子也贊成,便離開了黑羽快斗的位子。

「我是不知道你腦裡在盤算什麼,」一改先前用以談話的溫柔聲線,小泉紅子的聲音沉了下去,悄聲地對黑羽快斗說:「但最好不要對那顆鑽石下手。」

「我不是怪盜基德,到底要說多少次,妳才會相信?」習慣性地否認掉對方的猜測,黑羽快斗白著眼,要她快點去陪中森青子,別再騷擾自己。

小泉紅子勾起一抹淡笑,在道了聲保重之後,走向正等著自己的中森青子。

待兩人皆離去後,黑羽快斗鬆了口氣,又開始看起在螢幕上的那顆藍鑽,並掏出手機撥打出自己再熟悉不過的號碼。

「喂,是爺爺嗎?這次下手的目標就決定是它了——」

     具有深海般濃烈色澤的藍鑽「Deep Ocean」。

 

Seven.

        灰原哀曾經喜歡過一個男孩,但她現在覺得那段日子簡直是黑歷史——當她親眼目睹以往的心上人,正在拋棄形象、狼吞虎嚥地進食時。

她從工藤宅外的窄小暗門中鑽入,為的就是替工藤新一送頓可以溫飽的飯菜。

「你是多久沒有進食了?嗯?」灰原哀瞇起眼問,順道吐槽對方的吃飯速度快到活像怕被搶似地誇張。

工藤新一的嘴巴忙著咀嚼,他眨眼望向灰原哀,傳達出「我也不知道」的信息。

灰原哀嘆了口氣,對他說:「我還順便送了信。」並從外套口袋中拿出一封信。

對方的身子一震,小心地吞下口中食物,從灰原哀手中接過信件,細心地將之拆開,認真讀起信紙上的內容。

就向這封信的主人——毛利蘭——一樣,工藤新一也很想念她,也渴望自己可以不受眾人注目,能夠走到她的身邊,與之並肩同行。

漫長的暗戀得以開花結果,讓工藤新一覺得這是他上輩子所修得的福氣,更是象徵未來的幸福預兆,並堅信著自己能與毛利蘭一同攜手走至生命的盡頭。

「再告訴你一個消息,」雖然不忍打斷如此認真讀信的對方,但灰原哀仍舊開口接續道:「怪盜基德放出了預告函,號稱要在愚人節夜晚收下藍鑽Deep Ocean,你應該會有興趣吧?在第一次以『柯南』之姿相遇的時候,與許久未見的對手敘敘舊。」

在聽到自己不能再更熟稔的字眼時,工藤新一有那麼一瞬間愣住了,在回過神後,赫然發現在恢復真身後,生活中究竟還缺少什麼——原來是被自己一時鋒芒給掩蓋掉的怪盜基德,那個總以為自己能夠把他玩弄於手掌心,最後卻被他反咬一口的蠢蛋。

一想到怪盜基德被自己看見的拙樣,工藤新一就不由自主地「噗」出聲來,他笑著回答灰原哀:「啊啊,那當然了。希望他不會忘記我呢?」

灰原哀漾起淡淡的笑容,將手機紀錄下來的預告函內容傳送給工藤新一,並提醒他:「記得告訴我當時的情況啊。」

工藤新一答應了灰原哀的請求,在認真詳閱毛利蘭的信且親自寫下回信後,便開始看起這次對方所發出的預告函。

「那我就先走了。」灰原哀提起被掃蕩一空的飯盒,準備離開工藤宅。

「等等!」工藤新一出聲叫住了她,接續道:「幫我帶小蘭過去愚人節當晚的表演現場,可以吧?」

灰原哀回頭望向他,說了句「我努力吧。」後,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工藤宅。

——「蠢蛋。」灰原哀邊走邊這麼想。

 

Six.

        愚人節當天,黑羽快斗有些回顧意味地造訪起初被決定要運走,最後卻被自己保住的古老鐘樓。

他永遠記得工藤新一那次是多麼凶狠,毫不留情地朝著時鐘掛布射出一槍,甚至將他逼到只得靠著布幕掩護,直接撤退。

後來,他決定要在愚人節對鈴木集團的「漆黑之星」出手時,首次邂逅以「江戶川柯南」這個身分行動的工藤新一,而且是直到介入了「回憶之蛋」這寶物所引發的事件時,他才發現這如此驚人的秘密。

緊接著便是一連串的我表演、你解謎,甚至還曾聯手制伏其他作案者好幾次——一段段回憶將黑羽快斗的心溫柔地浸潤其中,讓他揚起略帶暖意的笑。

他這次不畏懼被逮,卻怕這次無法在熟悉的天台上見到那抹身影。

黑羽快斗是知道的,工藤新一從不被注意的孩子成為了眾所矚目的有為青年,甚至還擁有一位文武雙全的女朋友。

當他瞧見毛利蘭在報上笑靨時,總有些無力——「我有能力給予青子這樣的幸福嗎?」黑羽快斗這麼懷疑起自己。

他更篤定了縱使是愚人節的夜晚,工藤新一也不會出現在他面前的可能。

兩人之間的關係由「秘密」牽線,被鈴木次郎吉的自大妄為給纏繞在一起,那,當這些關鍵全數消失的時候呢?黑羽快斗不由自主地期待起來。

     ——「請一定要來喔,名偵探。」黑羽快斗暗暗地在內心祈禱。

 

Five.

    工藤新一在解開預告函後,有點擔心怪盜基德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——應該說,文中的字句遣詞似乎被渲染上某種哀傷基調,令他感到有些不自然。

「新一?」發現對方魂不守舍的阿笠博士皺起眉,將手擺在對方面前並開始揮動。

險些陷入深思的工藤新一被此舉動喚回,他連忙說道:「我沒事的,博士你別擔心。話說,東西準備好了嗎?」

看了眼急著索取道具的工藤新一,阿笠博士笑道:「那是當然的!不過,這東西只能使用一次。」

工藤新一點頭以示了解,接過阿笠博士遞出的兩顆紅色小球。

「謝謝。」將小球放入外套口袋中,工藤新一在臨走之前,開口說:「阿笠博士,一定要來喔,可別忘記了!」

阿笠博士溫柔地點頭允諾,目送著對方的背影離去。

「小哀呀,要準備出門了——」

他走入屋內,扯嗓喊道。

 

Four.

一改上午那如開心果般的性格,換上一身漆黑的黑羽快斗以夜色作為掩護,悄然混入人群之中。

在這刻,他還是那個不被任何人發現、不被任何人看見,與純黑為伍,於某些時刻現身並獻上完美演出的怪盜基德,只不過,他早已缺少了其中一個為何表演的重要理由。

一輪刺眼的繽紛光芒自Deep Ocean的展覽室散發而出,被藏匿於窗邊的迷你塑膠片球被定時引爆,接連落下的膠片折射出絕美光芒,宛如極光的景象照耀著底下一道道人海,他抓準時機華麗地落於事先張羅好的謝幕場地,在接受完眾人喝采過後,以障眼法迅速脫身。

怪盜基德坐於整座展覽建築的最頂端,慣例性地將拿到手的Deep Ocean放在月下觀察,而後嘆出口氣來。

「又不是啊……」他開始把玩起手中的藍鑽,猜想著自己身後的那扇門會不會如預想中的被推開?

     即使那機率微小到猶如塵埃。

 

Three.

    工藤新一有些憤怒地攀爬著樓梯,他得承認現在的自己的確有股只要看見怪盜基德,就想直接把他手銬銬了逮捕歸案的衝動。

似乎是為了要刻意配合主要展覽石Deep Ocean的緣故,整座建築的階梯都被設計得難以攀爬,讓人就像是墜入深海而無法游回海面似地痛苦。

當發現電梯被某個混帳給故意弄到故障時,工藤新一開始覺得憑著熱血而前來赴約的自己十分愚蠢,可是又不能半途放棄,也就認命地咬牙硬撐到現在。

——「等我爬上去了,一定要讓那傢伙好看!可惡!」他忿忿地想著。

過沒多久,攀爬到一定高度的工藤新一看見了一道道漆黑背影,而長期訓練到遇見威脅就會有所反應的反射神經,使得他看見這景況便下意識地躲起來。

他偷偷地在角落觀察前方那批人馬,瞳孔緊張地微縮。

工藤新一並不明白那群黑衣人的來歷,照理來說,黑衣組織的成員全數被他們給逮捕歸案了,又豈會有漏網之魚?

帶著疑惑的心情,他謹慎地尾隨在那群人後頭,只可惜距離又些遠,沒辦法清楚聽到對話內容,只隱約聽見「怪盜基德」、「潘朵拉」等等字眼。

隨著前方那夥人越來越逼近頂樓,工藤新一的心跳也愈發加快——

         他知道怪盜基德正遭遇著莫大的危機,而他想要救他。

 

Two.

        等到倦怠的怪盜基德幾乎是在第一時間,便捕捉到門口被打開的聲音。

他一直在等,等到幾乎想要放棄的地步,但仍舊不願離開這個冷風狠狠刮過臉頰的所在之處——樓頂,是他和工藤新一首次面對面閒話家常的地方。

淺而易見的笑意流轉於深藍色眼眸中,他正滿懷期待地打算開口時,來者的聲音狠狠將他打入深不見底的深淵之中——「好久不見了呢,怪盜基德。」

他在這刻之前,曾想過這句話是從工藤新一的口中說出的,是讓自己不再覺得孤身一人的話語。

——「看來,我還是賭輸了命運呢。」怪盜基德苦澀地想。

「是啊,很久不見了,請問有何貴幹呢?」

掛起制式的撲克臉,怪盜基德站起來並優雅地轉身,面向自己現在的敵人。

「把手中的那顆藍鑽交出來,否則下場……你是知道的吧?」

對方撂起凶狠的神色,讓怪盜基德看得頗為反胃,他笑出聲來,將手伸向胸前掏出撲克槍,開口反問:「如果我說不呢?」

「那麼就把你殺了再搶過來!」對方憤怒地回覆,順帶附贈幾發真槍實彈給他。

他冷靜地趴下閃躲,將撲克槍一一對準預先在樓頂準備好的煙火盒——那些本來要讓工藤新一對他另眼相看的小小贈禮。

怪盜基德有那麼一瞬間想過,如果就此消失的話,是不是就不會再孤軍奮戰了呢?是不是就不需要將許多無辜的人牽涉於其中?是不是就能讓每個和他有所相關的人獲取到幸福?如果可以的話,那麼——

「你們還不快給我住手!」有些熟稔,但比以往都更為成熟的聲音闖入他的耳內,伴隨而來的是一道瞬間將眼前徹底洗白的巨大閃光。

 

One.

怪盜基德感覺到自己的手被另一隻手給粗魯地牽了過去,待閃光消逝後,才得以看清楚那人的臉龐——是工藤新一。

「怎麼?看傻了?你還不給我跑,難道要我拖著你嗎!」工藤新一迅速瞄過一眼略顯癡呆之色的怪盜基德,暴躁地破口大罵。

就目前的情況來說,他實在很難維持心情的平穩與之交談,尤其是他倆還遊走危險邊緣。

「你這白癡!什麼地方也不選,選這種階梯難走的鬼地方幹嘛!」

背後窮追不捨的腳步聲讓工藤新一開始亂了步調,而怪盜基德才剛被他罵到清醒。

「名偵探?你怎麼……」怪盜基德看著緊張到冒汗的工藤新一,想開口問他為什麼挑這個時候來,卻被對方殘忍地打斷:「難道我不行來嗎?嗯?」

「噗——」工藤新一的質問換到意料之外的笑聲,令他更堅信怪盜基德一定是有了什麼問題,況且他覺得這問題很嚴肅。

「沒有啊,」怪盜基德看著那個與他如此相似的背影,不自覺地用起慵懶性感的聲線接續道:「我可是一直在等名偵探的喔?不過啊,自從你變回『工藤新一』後,真的很不會挑時間。」

「什麼?」工藤新一沒有辦法抽空去看身後人的表情,但他被那句抱怨給嚇到腦袋有點被卡到。

工藤新一發誓,他真的沒有想過會以這種近似逃亡的方式見面。

「吶吶,名偵探,我有在這樓預先準備好了逃生用具喔。」怪盜基德開口說道,並停下腳步,使了點力把前方的人拉過來,並帶著他跑。

工藤新一覺得現在眼前的怪盜基德總算是恢復了正常,但是帶著莫名狂喜的氣場,臉上的笑容讓他有些疑惑——不就是來見他而已?有必要這麼開心嗎?

然而在看見對方所謂的「逃生工具」後,工藤新一覺得下次再相信他一次,自己肯定就是個傻瓜。

「推進器?這就是你所準備的逃生道具?」工藤新一不可置信地看著對方滿臉春風,然後快步地走向他,為他披下了自己的披風。

「嗯,」怪盜基德點點頭,接著回答:「從那個窗戶跳下去後張開安裝好推進器的滑翔翼,就能順利落地了。」

「那你怎麼辦?」工藤新一對上怪盜基德的眼睛,一雙的擔憂輕易可見,另一雙卻溫柔如水。

「我可是月下的魔術師,甚至還被媲作平成的魯邦喔?」勾起不可一世的張狂笑容,怪盜基德從手中變出Deep Ocean,在塞入對方懷中後,將不知從何時搶過來的,被工藤新一放在身上的另一顆閃光彈用力往下丟——

工藤新一的眼中只剩下不能再更刺眼的純白,然後他被用力地推出窗外,視野一瞬間自白轉成黑。

被安置在雙肩的滑翔翼在他掉出去的剎那被展開,待適應光線過後,工藤新一企圖想要調頭回去把對方也跟著救出來。

但對方似乎是猜中他的意圖,過沒多久,整座展覽樓瞬間被引爆,其中幾束光不斷往上攀爬,炸出了一串字——

     我們的宿命可還沒有結束喔?

 

ZERO.

        大樓因為爆炸而坍塌,造成站底下人群的騷動。

「新一、新一 ——」作為觀眾之一的毛利蘭眼眶堆滿淚珠,無力地跪了下來掩面哭泣。

站在一旁的鈴木園子的眼眸也閃爍著淚光,蹲在身旁安慰著幾近崩潰的好友。

灰原哀看了眼那座幾近廢墟的展覽樓,低下咒罵出一聲「白癡」用以洩憤,瀏海的陰影使人看不清她的表情,但雙手用力地緊握出拳頭。

然而這一切在工藤新一出現時,引起了更大的喧然,逼得做為在場負責人的中森銀三必須調派更多警力以驅散人群。

工藤新一重返現場時,所做的第一件事正是安慰受到巨大衝擊的毛利蘭,在安撫對方過後,便將人交給鈴木園子照顧,隨後便立即投入警方調查的行列中。

在工藤新一將Deep Ocean交付給中森銀三時,對方開口問:「我問你,怪盜基德的下落你知不知道?」

緊緊將在落地時卸下、並被自己妥善摺好的披風擁入懷中,工藤新一開口回答:「他還沒有死,絕對不會。」

——你說過自己是月下的魔術師、是平成的魯邦,不是嗎?

——所以,請你快點再發出下一張預告函給我吧,我一定會去見你。

     「你不是說了嗎?我們的宿命,尚未結束。」工藤新一望向明月,喃喃自語著。


大家好,愚人節快樂ヾ(*´∀`*)ノ

請原諒我在這值得紀念的日子裡,發佈一個毀天滅地的BE(#

但也不算是BE,我並沒有確切交代快斗君的下落,所以可以強行腦補成HE喔,我會很開心的(#

在打的時候,我總覺得快被自己虐死,然後就很想放棄。

其實,個人認為最虐的是結尾之前的那段過程,然後我就覺得對快斗君好慚愧啊……

不過,我還是忍著眼眶的淚水創作完這篇文章了,雖然最後我把文章搞得極度自我流 Orz

也還有很多事情沒有交代好,例如神秘的紅子小姐(?

好了,那麼,明年的愚人節再見囉。

下次,我一定會讓這個日子變得幸福的。


文末想告訴各位一個小趣事(對我而言)。

其實本來我是想說單純快新就好,但是寫到後來不知為何,我覺得新一君的攻氣突然有些爆棚,於是這篇就順勢變成了快新快(笑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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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8-04-01